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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慢文手,不定期更新。

主要打滾松沼和刀劍坑,カラおそ和一期鶴主食,其餘大愛。

請多指教。

【宗教松/カラおそ】深淵之處 01

* 做為カラおそ日已經遲了但是是for2/1的カラおそ,但其實念成長兄也行

* 宗教松,預計三篇。

01_devil

依稀記得,很久以前自己也有著一對為人稱頌的華美潔白的羽翼。
還有,好幾個吵鬧的兄弟。

おそ松在空中飄浮著。只有神界的傢伙才能到雲的頂端去,同樣也只有冥界的東西才能下到地府去,唯一交會的區域只有人間界,又稱作煉獄的地方。

然而他卻對那青天之上的世界有著莫名鮮明的印象,是個還算漂亮的地方,到處都是樹與水,他與兄弟們徜徉其中,偶爾作弄彼此、在狩獵惡魔的任務裡並肩作戰。
友人說那說不定是前生的記憶,也許自己是墮天使呢,聽著蠻帥的他也就接受了。想著就是真曾為神也不記得墮天的原因了,不如就這麼無憂無慮的玩樂餘生也罷。
八成認為神界的的生命過於無趣才幹了什麼大事,被趕出來了吧。
不愧是要成為傳奇的人物呢。おそ松搓搓鼻子,很是滿意這個背景。

他揮動一對黑漆如夜的翅膀向城裡去。他在城裡頭的教會找到了樂子,在玩膩之前是沒打算離開這一帶了。
人類有趣得很,在渺小短暫的時間裡想看盡繁華,終究是由人類出演方為上等。而那些比人類更加永恆的生命,正是為了笑看人類的贖罪而存在。
無論神魔。

「嗨、今天錯過好戲了呀,真可惜。」

直到最後一位信徒離開講堂,禮貌地閉上頗有年代的門板,十字架下挺拔的神父才長吁一段氣,昂首對上おそ松笑瞇的眼角。

起初おそ松很是不滿這假惺惺的神明走狗對與惡魔擁有相同面容一事甚是安然,怎麼調侃揶揄都不為所動讓他有些惱怒。後來卻越發的覺得這貨有趣,比如那份安然與接觸邪惡而處變不驚的平靜,以及對自己百般縱容的態度。好像原本就在這樣的環境裡頭成人似的,這種人的背景總是比市井小民多些色彩。

以前遇過的幾個神職人員,年輕一點的總是容不得惡魔一絲存在,簡單幾句就被激怒,一點意思也沒有;老一點的不是頑固迂腐就是淡得過分,他差點失去對教會僅存的那麼一點興趣了。

「倘若是獻給來自地府的迷途羔羊,直至死亡都務必為你呈上引導的福音。」

神父展開雙臂,對おそ松而言,要說那神情是對神的虔誠,不如用於劇場上對愛人的深情才不會可惜了。

這個做作的傢伙一定,骨子裡一丁點少許的信仰都沒有。

「這至高無上的幸運也願意施捨於作惡多端的我嗎,カラ松神父?」

把你的劣根性全部挖出來。剝下你的面具。
讓我期待當你明白人生可比地獄更加地獄的那一天,你的面容多麼悽慘絕倫。

「在笑什麼呢,為你獨有的幸運而發自內心感動了嗎?」

「笑你每次都把話講得人都聽不懂了,嘮叨的神父。」

滲透花窗玻璃的日暮和成濃重的顏色,眼前一襲黑衣的神父在那之中、在惡魔眼底同樣是濃重的一層夕陽、一抹缺陷的影子、又或者他所嗜好的噩運,不祥的如同死神,而這個存在為方圓百里的人們敬重遵從。
おそ松繞在カラ松身後,抓起對方整理書籍的手,貼在他耳後低喃,恍若愛語。

若為神之棄子也能獨享幸運,那是神職者的失職或者棄子的得天獨厚?

おそ松自己講出這種話都覺得荒謬,但同這人玩笑別有趣味,除了舞台的戲子手裡的劇本和這不像樣的神父,他還沒見過把這種垃圾話成天掛在嘴邊的傢伙。
然言外之意,惡魔赭紅的眼瞇細著在這方不祥的噩運裡尋求。

「都不是吧,我想。」

惡魔的尾巴愉悅地擺動著,正等著對方餵給他滿意的餌食。就說這傢伙怎麼會是神職者嘛,別笑死人了。
咀嚼這自稱神父的傢伙在落下的陰鬱裡彎起的笑意,おそ松認為這份指控再無謊言的戲謔。

──那一定是,因為彼此雙雙陷落深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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