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icon.

速度慢文手,不定期更新。

主要打滾松沼和刀劍坑,カラおそ和一期鶴主食,其餘大愛。

請多指教。

【カラおそ/H慎】Quadran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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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這篇的相關,順序不影響。

* 一樣是兄弟們各自離家設定,與獨自留守老家卻誤打誤撞成了職業作家的長男。

 


好久不見,我是松野おそ松。很高興又以這樣的模式見面了,這次多了個松野家長男的身分。

不過這一回和藍色窗簾的解讀或者奇妙的隱喻法都沒有關係,甚至不會有任何文學價值值得品味,純粹只是把自己家裡兄弟們從小到大的蠢事佐以證據全部賣出來而已,這可費了一番功夫。

順帶一提,本書中照片裡所有能辨識出是我那應該能算是大家庭的弟弟們,至今都未婚(其中一個脫魯了)、應該是有房(至少都有地方住)、有沒有錢我不知道,但都不是壞人,就算出事也不會讓他們跑路的,有興趣認識的讀者們可以私下來信,他們會很高興的。

那,今回也請多指教。



他搖搖晃晃從幽冥中醒來,在老家客廳,身上蓋了一床被子,西裝外套被脫下披掛在沙發椅背上。那麼一點些微的昏光在空間四角遊離,おそ松抬手搓揉臉和雙眼,嘶啞著吐出的長吁纏著胡亂混雜的酒氣。


喝到昏頭被帶回家啦,おそ松癱在沙發上傻笑。新作發表暨簽書會結束後整個團隊去吃了頗豐盛一頓,連做為這次活動特別來賓的松野家五個兄弟都給一塊招待去。吃著喝著六胞胎似乎是久違的玩瘋了,但喝到最後おそ松是沒印象怎麼到家的了。


「醒了嗎,大哥。還好嗎?」
「啊、嗯、沒怎樣,頭痛的厲害、呃啊老了太久沒喝了,哈哈......後來怎樣了?」
「Brother你喝茫了,不過結束的時候大家也都是醉得東倒西歪。Totty把一松十四松弄回去後也回他宿舍了,輕松幫我一起把不醒人事的你帶回來,剛剛讓他也先回去了。喝點水吧。」

他想自己真的有點茫了,接過カラ松遞來的水杯喝下。昏暗中他還找不到來源的カラ松的聲音沒穿破他正在退去痛覺的腦袋,刮搔在耳膜上分外清晰。


「要不去樓上躺著休息?你累壞了,大哥。」
「是累壞了。爸媽睡了?」
「嗯。」
「你不回去?」
「沒關係,現在也晚了。況且家不就在這嗎。」

カラ松在沙發邊沿坐下,おそ松起身向前搭在カラ松臂上,嗅著襯衫上尚未散去的煙味,大概自己醒來前都待在窗邊抽菸吧。


「可是我也喜歡你家,カラ松你家。」
「那是寂靜與孤獨駐足的場所,不是親切溫暖的老家。」
「老家,六個尼特還在幹自宅警備時的工作場所,是罪惡淵藪、哈哈。尼特才會像這樣賴在老家不走。」
「你是暢銷作家,早就尼特畢業啦。」
「那不叫工作呢,只能算自宅警備的兼職啊、兼職。」


兩人就那麼你一句我一句閒聊著,おそ松含糊不清地嚷嚷,手在カラ松身上摩娑,衣物的窸窣聲彼此重疊、擦摩。

「你醉了,おそ松。」カラ松低語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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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簡簡單單當個家裡蹲就好了,おそ松趴在二樓寢室已經鋪好的棉被上。已經卸下一身情慾的殘跡,他覺得睡衣還透著洗浴的熱氣。將近午夜三更,他覺得自己清醒多了,又似乎再一闔上眼便要入眠。


是真的累得要死人了,人也不得不服老啊,おそ松暗忖道。整個下午的發表活動、整晚的應酬,沒有到厭惡程度,但對前尼特而言還是別這麼鋌而走險才好,就是享受餘生他也自認應當無福消受。松野おそ松的作品開始被譽為傳奇已經過去了幾年,他本人卻沒有什麼劇烈變動的實感,所有事情就這樣順流而下,順暢的近乎理所當然。


他翻了身並隨手拎起堆在手邊被整齊疊放的書本,自己作為作家松野おそ松的最新作,佐以照片說明記錄松野家六胞胎六人不同性格長大成人的故事。即使除去兄弟們基於隱私權及個人形象的多方惡意阻撓,說真的他原本以為這本書實在垃圾到不可能出版的。感謝出版社讓他何德何能把他們六胞胎包裝成精美的傳奇故事給全賣了出來。


「還以為你如荊棘城中的姬君一般沉沉睡下了,My honey。」
「可惜我不需要你充滿痛感的親吻就能醒來了哪。」


おそ松看著カラ松走進房間在他身邊坐下,身上穿著與自己相同款式的睡服。對方伸手攬過他肩頭並拿起他手裡攤開著書頁的那本,正落在六胞胎們穿著中學制服的部分。

「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帶一本走吧,啊忘記讓輕松也拿一本去了。」
「我會記得通知brothers的,我的話就不必了──」
「不然你又愛自己花錢去買,寫了自己八卦的東西幹嘛還要浪費錢啦,還可以順便附簽名給你喔?怎麼樣怎麼樣,心動吧?」
「......啊啊、我心動了,向佇立於煉獄熾熱烈火裡的文豪施予的罪惡誘惑。」

おそ松掙脫背上カラ松的臂膀,笑得出聲附帶故作嫌惡的臉。

「吶カラ松。」
「什麼事,おそ松兄さん?」
「感覺很久沒有看大家穿著同樣或類似的衣服了,在今天大家一起穿著西裝上台之前。」

不覺得很令人懷念嗎?おそ松隨意拉著カラ松身上那套藍色睡衣衣角,看望著天花板喃喃道。



他還記得是一個重操舊業當家裡蹲的不工作日子。兄弟們早都各自離家了,老房子裡頭剩下已趨年邁的雙親與基於工作性質正處於遊手好閒時期的他。想著已經習慣二樓的寢室沒了一群尼特而充斥著近乎耳鳴的靜默,在曾容納六人的空間裡,他突然覺得這房子大得過分。


車輛交通的聲音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呼嘯而過,他與身處了二十餘年的四角空間面面相覷。這個庭院般的四角間環繞著他,並不冰冷,卻也沒有溫度,顯然他不知道是自然退去了亦是被冷卻。空蕩的腳邊散落了一地他拾不起的東西,看不見、也無從得知是誰遺落、是誰刻意留下,也不知道遺落了多少,掉了多遠,還掉在哪些地方。


那些東西和惱人的寂靜胡亂攪和在一塊。六胞胎的長男在家中四處翻找可能會有趣的東西想來打發時間,最後在櫥櫃裡頭找到了被封印許久的家族相簿,一時興起他便忘我地翻了整個下午──他想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

不是被破壞而粉碎的,也不是被惡意丟棄,是掉下來後被忘在那裡了,還能被取回的遺失物。他想把那些拼湊起來,至少讓自己、還有曾經也生活在那個空間裡的傢伙們,記得完整的形狀。

做為留下的一角在世界一方面對倉皇,什麼時候被放棄了,也很容易。
總要有個人把它們一個個撿起,湊合起來保存著。而一旦成為記憶,它們就存在了,他希望它們都能一角不缺的成為記憶,有一天蒙了塵灰,也能有誰把它們惦記著。



而他當下想到能夠付諸行動的方法也只有透過他的工作了。還沒跟編輯商討過他便逕自抱著相本和電腦到處跑,找地方寫也順便尋找更多點子。不為什麼,不是因為作家、也不全因為是長男的身分,他就只是想寫、想記下來、要是突然覺得無聊了便該會棄若敝屣地丟在電腦資料夾深處。

後來在一個平凡的下雨的午後,他在市區的咖啡館給還在外工作的カラ松遇見了。那天沒有碰面的話,沒準這個看似高大上的念頭早被他的惰性給咬上胎死腹中了吧。

就僅僅是一時興起,他總是這樣的。也許他該有個人在身邊待著,起碼能對遏止他的隨興有一定的作用,於是他找上了家裡的次男,接著很順利地將六胞胎全部拖下水了,一個也不少。

他和次男之間的事,也是後話了。



「おそ松兄さん。」
半晌沉靜後おそ松本來幾乎要睡著了,睜開眼的時候他看見カラ松從上頭直盯著他。

「......我、」
「嗯、我聽著呢。」說這話同時おそ松打了個呵欠。

接著他便再醒了半分,即使累得要死還是醒得徹底。


「──我想搬回這裡。」

「......哈?」


不甚易外地對著錯愕的おそ松,カラ松莞爾說道。


「我想搬回家裡,回老家啊。」

就你和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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